岑非玉给他画过一张午睡的画像,闻人礼就别说了,给他画了一堆。
还有岑非玉之前叫他写字,他练的字帖,和被手把手教着写的笔锋笔画。
还有闻人礼去年年三十给他题的字。
包括很多人给他送的关于读书学习的金贵小礼物。
风荷把字画都好好的收在抽屉里了,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儿摆在架子上了。
风荷居然在书房磨磨蹭蹭了大半天的时光。
他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回内殿,坐在软榻上歇着了。
岑非玉早上叫人给他送的早餐是很精细的,但是不如他一般吃得好,却比普通的下人好了太多。
风荷知道岑非玉是在卡着线往上给他食物,因为前两年的调理,他的肠胃好了很多。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落水的后遗症,他似乎又变娇弱了,极其容易生病,肠胃也有倒退的趋势。
风荷脸色有些苍白。其实他并不算很难受,因为有系统开后门。但是身体对外的表现不会因为他的疼痛减少而好转。
他倒了热水给自己喝,微微缓解了一点。
岑非玉是晚上才回来的,此时风荷已经洗漱完成了。
不知有意无意,风荷没有去床上睡,而是睡在一旁的美人榻上。
岑非玉脸色一黑,他大步走向风荷,一把抱起他,往宽阔柔软的床上一丢。
风荷被颠醒了,他略恼怒地看着岑非玉:“你干什么!”
原主有严重的起床气。
岑非玉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工作里还有一项是,给、我、暖、床!”
风荷眼珠子一颤,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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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虚地看着早上被他一顿整理的床铺,气势不足地说:“我……我现在就躺进去,你要不先去玩会儿吧,等被子热了你就回来。”
岑非玉也看到了乱糟糟的床铺,他额角青筋一跳。
听了风荷的一番话后青筋跳得更欢了,有狂跳不止的倾向。
岑非玉黑沉着脸说话:“呵,有这么容易的暖床?”
他说完之后不待风荷反应就欺身而上,堵住了他。
风荷力气没有岑非玉大,拒绝不成。
一晚上成了一尾乱翻腾的银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