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我是冤枉的。”
“我可以吸烟不代表他们也能吸,作为高级督察,对局势的发展应该有合理的预测,显然他们并没有。”
“而且面试的时候本来就不该吸烟。”
彭文山讲道理。
“烟仔文,他们面试没通过。”
陈家驹讲事实。
“后来在四大总区的抗议之下,人事部重新进行了面试,他们顺利升职总督察了。”
彭文山继续讲道理。
“他们第一次的面试没过。”
陈家驹还在讲事实。
彭文山哑然。
说来说去,就是不讲道理咯。
他目光不善地看着对方,猛地一使劲。
“嗷。”
陈家驹干嚎了一嗓子,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驹哥,你没事吧?”
关秀看着陈家驹涨的通红的脸,又看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担心地询问。
“我,嘶~,怎么,会有事。”
“你该,问,他!”
陈家驹额头上青筋猛跳,还在硬挺。
彭文山见好就收,本来就是开玩笑的,把人伤着了就不好了。
“家驹,还是你厉害,我手可疼了。”
他慢慢地松开手,甩了甩,挑起大拇指夸奖道。
“哼。”
陈家驹看了一眼关秀,把手藏在身后,仰着头一脸傲娇,“知道就好,这次先放你一马。”
“谢了。”
“等会再聊,我去见林sir,你自己泡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