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能快速锁定疑犯,愿意分功劳,他心里很佩服对方。
再加上冼彪性格爽直,见不得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这会直接朝邬家伦发火了。
邬家伦皱眉看了过去。
你神经病吧,这关你什么事,气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彭文山是你老豆呢。
“冼sir。”
“我这不是急着抓贼吗?”
他往探了探身体,盯着冼彪说道:“你知不知道总督察韩信殉职了呀,他的手下还有人在医院抢救呢!”
“既然彭文山找到了疑犯,那就做事咯,总比干坐着强吧。”
嗡。
会议室里响起乱糟糟的议论声。
“长官,总督察韩信是湾仔警区的那个吗?”
“叫韩信又是总督察的,应该就是他。”
“他殉职了,什么时候的事?”
“别问我,我才是见习督察,我也不知道,你看其他人好像也不知道,看来这次案子不小,保密工作做得很足。”
“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长官,你听说了吗?”
“没有,闭嘴,带你过来是长见识的,你给我多听少问。”
各总区的督察级和手下的警员们小声议论,还有人在相互打听情况,这才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文斌扫视一圈,对几个总督察的保密工作还算满意。
起码没人在私底下里给手下透露消息。
砰砰。
他屈指叩了叩桌子。
议论声瞬间消失,督察级、员佐级挺直腰杆正襟危坐。
“邬sir、冼sir。”
“水警总区的人还没到呢,我们再等等,而且国际刑警的同事还要准备案情报告,别给人家添麻烦。”
冼彪朝着邬家伦冷哼一声,嫌弃地把脸往旁边扭了扭。
邬家伦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