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看你了。”
“有点点损。”
林清河招呼大家往门口退去,又朝黄老三一个眼神暗示,黄老三毕竟跟林清河多年,自然明白她想的什么。
它将屁帘一掀,就听“噗”地一声,一股浓烈恶臭从屋里传开,众人方才反应过来,屋里又传出呕吐声,屁夹杂呕吐秽物的味道四处飘荡久久不散。
等到屋里没了动静,林清河捂着鼻子进屋,江束半躺在床边耷拉着脑袋,地上一大滩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将他围了一个圈,他嘴角挂着些许粘液,鼻腔里还不时哼哼唧唧,真就像一头白白胖胖的肥猪,此情此景看得人倒胃口。
林清河强忍心中不适跨过那滩污秽,从帆布包里翻出一串艾叶香料,艾叶有辟邪安神的作用,林清河将香料放置江束鼻底,不消片刻江束的呼吸就稳健下来。
江凯明也进到屋里,看到儿子肚子消瘦下来,心里又惊又喜。
江凯明嘴里不住高兴:“好啊好啊。”
蒋欢担忧地问:“林大师,小束这就好了吗?”
林清河看了眼江束又看看蒋欢,摇摇头。
“我只是暂时帮他祛除,如今却不知邪祟是什么?”
林清河看到江束腰腹间新旧不一的伤痕继续说,“只怕还会再来。”
“那该怎么办?”
“林大师,求您帮帮忙了。”
戴局长也在一旁说:“清河,以你的能耐这应该不是事情。”
林清河也没想到戴斯龙对她寄予厚望,而戴斯龙那话却是他自己的真实想法。
自从陈茂生那事之后戴斯龙还对林清河有些过意不去,他是个慷慨大义的人,原本是好意给陈茂生解难,也就顺水推舟的事情,结果没想到陈茂生那老小子把所有人都算计了一遍。
戴斯龙也没脸再找林清河,他对林清河这样的人是欣赏的,他虽说是党员,年轻时候却也对阴阳学说有所爱好,毕竟一句流传话“科学的尽头是神学”,这次借着江凯明的事情方才找上林清河。
林清河也不好拂了两位大领导的面子,只好说:“江市长,劳烦您将这艾叶香囊挂到令公子床头,等到明天令公子醒了,我再做打算。”
“今天的事情到此算是结束了。”
“您一会给他洗洗弄弄,等明天再说吧。”
林清河打了个哈欠,她抬头看了墙上的钟,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闹腾的事情到这算结束了,剩下的就看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