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谢稍稍拉开与他的距离,向竹楼行礼,道:“冰澌周游四方,见多识广,这笑话虽然……咳咳低俗了些,却也淳朴,红长?老既然笑了,那还请履行诺言,教我们改修他道的方法吧。”
“谁说……噗嗤……谁说老夫笑了?”
竹楼里传来红长?老耍赖的声音。
容谢惊愕地睁大眼睛:“你明明就笑了……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在笑!”
“老夫没笑!”
红长老矢口否认,“这种级别的笑话,也想逗笑老夫?老夫要听更高级的,别处听不到的……”
“你!”
容谢咬牙,这老匹夫贵为?一教掌教,竟然当众耍赖……偏偏这是他们的地盘,他说自己没?笑,教众也不会否认,“红长?老既然不想传授,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耍人,我若是讲了个笑话,红长?老笑了,也可?以说自己没?笑,那我还有什么?必要讲?”
“笨啊,你还没?明白老夫的意思,”红长?老叹气,“怎么?长?得一副聪明相,却是个榆木脑袋呢?”
“老匹夫!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沈冰澌本来还是笑模样,一听到他说容谢,登时怒了。
容谢却仿佛从红长?老的话音里听出些意思来,他不敢确信,伸手按一按沈冰澌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红长?老要听别处听不到的?那就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笑话了?”
容谢试探着问道。
“不错,算你机灵。”
红长?老声音里多了几分满意。
容谢仿佛知道红长?老想听什么?笑话了,只是……这笑话他有点说不出口。
“您想听的,我们当然会给您讲,不过……有介于您刚才的翻脸不认账,我们现在不能?给您讲。”
容谢顿了顿,“您得先告诉我们,改修他道的方法。”
“喝!”
红长?老有些意外了,“小家伙,还会讨价还价了?现在是你们求我,不是我求你们,你怎么?知道我就非得听那破笑话不行呢?”
“因?为?只有我们知道。”
容谢平静道。
红长?老一噎。
沈冰澌还在疑惑,低声问容谢:“有什么?笑话,只有咱们俩知道的?
“……白长?老的笑话。”
容谢也低声回答沈冰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