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要生气,在下没那个意思。”周世安丝毫不惧,道:“实在是世子拿不出别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提出这个建议。如果不愿意,世子就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打动妃子太监的。”
赵宸瀚自然想不出来。
他虽然私下里攒了点钱,但也只有几万两,怕是连朱忠言的门都进不去。
谁能像赵林似的一送就是百万两?
这家伙把门槛打高了,别人都进不去,只能他自己在里面玩了。
权也没有。
那么,就只剩下色了。
赵宸瀚不甘心道:“也许他们有谁需要别的呢?”
周世安点头道:“确实如此。但是,世子能知道吗?那么多人都在盯着皇宫,真有需求,怕是世子知道的时候,别人已经出手了。”
“这么说没办法了?”
赵宸瀚很是不甘心。
周世安笑道:“在下不是说了吗,钱权色三种。”
赵宸瀚死死盯着周世安。
周世安径直坐在赵宸瀚对面,随手抓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赵世子,你想和赵林斗,我也想给自己搏个未来。我现在住在城外山神庙,若是世子有需要,可派人去那里寻我。告辞!”
周世安施施然走了。
赵宸瀚几次想开口留他,最后都忍下来。
回到镇北侯府。
赵宸瀚辗转反侧。
周世安的话像恶魔的低语一样在他脑海中回响。
“无论是谁,所追求者无非权钱色。”
“权没有,钱不够,唯有色。”
但是……
让他堂堂镇北侯府世子出卖色相,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赵宸瀚决定忘掉这个该死的念头。
第二天。
赵宸瀚盯着红通通的眼睛刚到翰林院,就看到翰林们在议论纷纷。
“怎么了?”赵宸瀚问和自己交好的翰林史重岳道。
史重岳叹道:“人比人果然气死人。赵林那么年轻,怎么就能有那么多的想法呢?”
听到赵林的名字,赵宸瀚就觉得头皮发麻,问道:“赵林又怎么了?”
史重岳道:“赵林提出了江北两省未来五年发展规划,罗列出六个大方向,每一个大方向下又列出数个小目标,清楚明白的展现出赵林要在五年内把江北两省治理成什么样。现在这份五年规划已经被傅尚书递交给陛下了。”
赵宸瀚心中一紧,道:“哗众取宠罢了。这种未来计划,哪个官府不会做,用得着专门递交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