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民抬眼看了眼跪地低头的徐鸿儒,声音不冷不淡。
“你应该很清楚,你们没有话语权,在本驸马来了此处,你们就只能低头,除非你们想死!”
“或许,你是不怕死,本驸马不相信你的兄弟还如此不怕死,那些被你们蛊惑的百姓还是如此不怕死!”
刘卫民冷哼训斥,老百姓就是老百姓,没有经历过山崩地裂的炮火洗礼,任何人看到开花弹威力后,都会畏惧退缩。
一面是生,一面是死。
刘卫民将手中酒盏推向王齐智。
“想赢得尊重,就要做了让人可以给予尊重的行为!”
“打家劫舍,故弄玄虚,欺骗百姓送死,本驸马并不以为你们可以被尊重,你们真以为,本驸马不敢斩尽杀绝?”
……
“哼!”
刘卫民低头轻饮了口酒水,压下胸中怒火,就算没有净军,没有幼军,没有火炮、开花弹,任由这些人如何折腾,最后也只有死路一条,仅衮州所处的位置就不足以成事,还想死扛嘴硬,这让他心下极为恼火。
酒盏被扔在桌案上,刘卫民站起身来,一脸冷淡看着王齐智。
“想活下去,本驸马给你们两条路,一者为官,前往建州贼之北,为奴儿干都司副将;一者为民,于海外荒芜岛屿为民,敢再蛊惑百姓,本驸马活剐了你们!”
“当然……”
“你们也可以拼死一战,本驸马给你们站着死去的尊严!”
刘卫民一把扫掉酒壶,转身就要离去……
“一日!”
刘卫民极为霸道,手按天子剑大步走向一干或愤怒或怪异神情俘虏。
“为……为什么?”
刘卫民看着眼前瘦弱精神萎靡的老者,他并不认识此人,不过看着像是个文臣,听着他没头没尾诘问,嘴角有些不屑上翘。
“为什么?”
“问的好啊……”
“为什么……”
“呵呵……”
“因为你们的混账无能。”
“因为你们的无所作为,致使山东民乱。”
“这答案……满意否?”
……
“你……你会被天下唾弃!是天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