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余秋风所作,可是要说是关忘文这毛头小子写……他们宁可相信是余秋风写的。
再加上这诗中的狂放中透着一丝郁郁不得志,结合上余秋风的经历,确实也符合他的人生经历。
于是,三人先后朝余秋风躬身致礼,余秋风挣足了面子,也有心思起来一一还礼了。
颜沅问道:“余兄,这首诗何题呢?”
余秋风心道:鬼才知道这是什么题目,又不是老子写的。
还好关忘文及时救场,抢着答道:“不好意思,刚才太紧张,只顾念山长给的诗句,却忘了说诗题了。”
他顿了下,接着道:“山长和我说过,此诗,名为将进酒。”
“将进酒!”
殿内哗然。
合景,合情!
有了这首将进酒的珠玉在前,后来的诗作无论有多精彩,也只能用四个字形容。
味同嚼蜡。
有些山长自惭形秽,干脆就不作诗了。
李央看了眼下方不停皱眉的李治民,摆摆手示意他过来。
李治民到了他身前,乖巧地蹲了下来。
李央压低声音问道:“朕记得上次你参加宫宴的时候,不管是谁作了什么诗,你也不管能不能听出其中三味,都会喊声好,今日怎么不见你喊好了。”
李治民“啊”了声,小心解释道:“着实是因为余先生的诗作太过惊人,连儿子听了都心生感触,后面的诗句着实听不下去了。”
“呵呵,朕猜……你最喜欢的也是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吧?”李央眯起双眼,“是不是想着,余秋风如此高才,你之前竟然冷落了他,没有像结好朱荀几人一般去结好他,心中正后悔呢?”
李治民听到这话,背后凭空生出了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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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两人关系不佳,可李央却从来没有如此赤裸裸地指出他心中所想,这言下之意,谁都能听出来什么意思。
他赶紧低头道:“父皇,儿子我并无此意。”
李央干笑两声:“在这个场合,你都自称儿子,而不愿自称儿臣,看来你心中从来没有将自己当做是朕的臣子。而是只将自己当做一个有望继承父业的儿子啊。”
李治民不仅背后冷汗直冒,连额头上都布满细小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