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抱着他,也没有贴着他,身子一翻就像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啧……池砚舟盯着程澈圆滚滚的后脑勺,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想扇一巴掌过去的冲动。
瞧瞧,睡得多香啊,合着用完我就扔呗?
不愧是年轻人哈,体力好精神好吃得好睡得好!牛一般的体力,猪一样的睡眠!
畜生!
池砚舟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想起了程澈昨晚一开始还假模假式的说“不做了不做了”,好像有多心疼他似的,结果到后来,池砚舟在恍惚沉浮间听了一溜的“再来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嘛,宝宝,求求你了……”
怎么就信了他呢?怎么就答应了他呢?怎么就这么没底线呢?
池砚舟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他甚至开始怀疑程澈昨晚示弱的动机,恍然大悟,这就是传说中的以退为进吗?
使兵法还使到床上来了?平日里怎么没见你这么聪明?
池砚舟头顶黑烟直冒,越想越气,越想拳头越硬。
不行,池砚舟,你是一个有素质的人,不能跟傻狗计较,池砚舟试图劝自己冷静。
虽然他心口不一、横冲直撞、贪得无厌,但他也不是一无是处不是……
至少……至少他还有一身老牛犁地般兢兢业业的开垦精神……
……
……
两秒钟之后,池砚舟使出十成力气,一脚踹上了程澈结实紧致的屁股蛋子。
砰的一声,身旁的人连人带被子一起砸在了地板上。
艹
,这屁股是铁板吗,池砚舟嘶了一身,缩回自己的脚,这么一扯还动到了些不该动到的地方,冲击性的疼痛让池砚舟又嘶了一声,表情都扭曲了。
“诶呦!”程澈在地板上发出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