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春梅:“……”
正欢笑的她像是被点了定身穴一样,瞬间停滞,一动不动。
那白皙的俏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红霞,自脖颈起,眨眼便蔓延到耳根。
薛春梅银牙暗咬,狠狠的横了吴有德一眼,还轻啐了一口。
“死相~~”
这一系列言行,把旁边的林翠卿给看傻眼了……
你们在说什么?
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不是,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俩咋脸这么红呢,看上去很羞愤的样子?
林翠卿想了又想,寸草不生、一毛不拔这两个成语她知道,也知道其中的意思,可就是这个‘无中生水’……
“有无中生水这个词吗?不该是无中生有吗?”林翠卿问道。
“非也!”
“翠卿,你有所不知。”
吴有德正色看向她,认真道:“淮茹所擅长的就是无中生水,无中生有她可不会。”
“啊??”林翠卿更懵了。
吴有德笑了起来,说道:“那晚上我让你见识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
林翠卿点了点头,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吴有德这话一说出口,薛春梅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顿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越来越荒唐了,那……那床能睡那么多人吗?”
诶??
吴有德有些惊奇,“你咋知道我的想法?”
昨天白老师她们刚搬过来,初到陌生的环境,总得给人家适应的时间,昨天晚上,她们就各睡各屋。
当然,吴有德还是和秦淮茹,一起在薛春梅那屋睡的。
那架月洞门架子床就是在薛春梅那屋放的,以前就是,现在还是,吴有德也不打算再挪位置了。
他觉得放薛春梅那屋挺好的,比放在秦淮茹的房间要合适。
因为秦淮茹是大妇,经常喊着人去大妇房间打牌,这有点不像话,还多少有点不尊重人。
没这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