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吴有德又道:“我觉得您做一大爷最合适,甚至咱们院子里只有你这个管事大爷就足够了。”
阎埠贵脸色一喜,脱口而出,“你也这么认为的?”
吴有德笑了笑,没吱声。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掩饰心中的尴尬,嘿嘿笑道:“那个,有德啊,没有你,三大爷这心里没底儿啊。
你看……”
这语焉不详的,吴有德突然懂了。
这老小子是想利用自己,利用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名声,顺便拉自己当挡箭牌。
试想,自己可是轧钢厂宣传科的主任。
易忠海、和刘海中只是一个车间工人,如果自己想找他们的事儿,在厂里动动嘴皮子就行了。
那么,如果阎埠贵发难,让易忠海下台,推举自己上位。
届时,易忠海敢不答应吗?
绝对不敢。
顺便再让刘海中靠后站,去当三大爷。
那刘海中敢不答应吗?
绝对不敢。
想明白这点后,吴有德看向阎埠贵的目光顿时就变了,小看这老小子了,这家伙真阴啊,不愧是教书的。
可算盘打错了!
对于这管事大爷之位,自己真不感兴趣。
吴有德摇了摇头,“三大爷,我还是那句话,才能有限不堪重任,还是您自己来吧。
不论您做几大爷,我都是支持您的。
好了,我憋不住了。”
“嗳有德!”阎埠贵拉住了他。
吴有德脸一沉,手拉皮带,“我尿你身上了啊……”
“!!!”
阎埠贵立刻闪身,看着吴有德离去的背影,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朽木不可雕也!
烂泥扶不上墙!
竖子不足与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