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战士一字未改地将话带到。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钱雨只是连长,不能不跟上面打招呼。
从抽屉里翻出一张退伍表,让那战士签字。
战士手直哆嗦,他叔叔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抱着钱雨大腿央求:
事情是我做的,不关我侄子的事,求您开开恩,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末世艰难,部队的日子都不好过,何况基地外头。
听说外面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出去哪里还有活路,男人是真的慌了。
钱雨拉着脸,心说,早干嘛去了。
我们哄着那位姑奶奶还来不及呢,你们倒好,偷到她头上去了。
偷就偷吧,人都按在现场了,还敢狡辩。
老的不知错,小的没眼色,活该你们被撵!
男人转脸央求何归期:
连副,我知道你跟左灵关系好,是我错了,我给她磕头,求你帮我们爷俩说说好话。
何归期淡淡看他:知道我怎么来参的军吗?
男人很懵,我怎么知道。
跟左姐姐打了一架,家里就把我送来参军了。
钱雨诧异地看了何归期一眼,还有这茬呢,真没瞧出来,这是打出感情了?
何归期很憋屈,哪是跟左姐姐打架啊,是他被左姐姐单方面痛殴。
往事不可回忆,太惨痛了!
我去求她,我去给她磕头。
男人调头往外冲。
拦住他。
钱雨和何归期异口同声。
他们也好,赵宏毅也好,都知道左灵在立威。
男人求得太晚,事发时求,大概率左灵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