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看就射你眼珠子。
嗷的一声,捂着眼睛满地打滚左灵都替他疼。
幢意识到幢有人支援他们,反抗的更激烈了,暴民被前后夹击,纷纷撤向幢。
幢跟接力一样,继续朝暴民们射击,暴民躲无可躲,开始撤退。
小区正门前,尸体堆的小山一样,全是抢了物资想逃出小区的暴民。
正门出不去,暴民们爬墙的爬墙,爬不了墙的,寻找别的出口。
幢离东门近,有不少暴民想从东门冲出去。
左灵一一点射,她发现,除了她,幢还有人在开枪射击,但不是靳教授。
战斗持续了个多小时,小区零零星星在打枪,逐渐归于平静。
幢有人出来了,带着小区保安和一些像是打手的人清理残余暴民。
放下枪,左灵感觉胳膊酸胀酸胀的,揉了几下,打个哈欠,困死了,上床睡觉。
瀑布找到机会,一头扎进左灵怀里,非让左灵搂着它睡不可。
拍拍它,哄小孩一样哄它,也哄自己,不多一会儿,沉沉睡去。
觉睡得很沉,左灵是被外面的大喇叭吵醒的,仔细听,物业让住户下楼清尸体。
掀开窗帘一角,小区马路上的灯全部打开了,有点盛世灯火通明的意思。
自从全面断电断水断气后,物业还是头回如此大方。
平常,个边角能各留一盏灯就不错了。
楼下的尸体,被大雪覆盖,只能瞧出不规则的隆起,血渍都淡了。
洗漱完,慢悠悠吃完早点,打着哈欠下楼。
听到下楼声,靳教授夫妇跟在左灵身后。
双方对个眼神,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左灵去地下车库取三轮车,借着车库遮挡,另取了一辆三轮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