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对靳言讲。
“怕什么!又不是要抵赖。想抵赖就不会救人了。这种病你想想,是让他直接死,给个几十万一了百了;还是长期服药,丧失劳动力,家里人还得腾出一个人来伺候着,要源源不断的填补着他们家庭,直到去世才算完,哪个划算?”
靳言是商人思维,从出事开始,靳言早就衡量到各个环节的利弊。
“那还不如死了划算。只有一次补偿。如果我们必须承担责任的话。”
安漫理智的回答。
“可为什么还要,废尽医疗资源,必须救刘老师傅呢?”
靳言反问安漫。
“因为对生命的尊重。”
安漫再次用自己的思想回答。
“我只是不忍心。”
靳言如实回答自己想的。
他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不会随意撒钱做慈善。
花钱都是花在应该花的地方。
单凭救刘老师傅一个人,请来的那么多专家医生,最高科技的救命技术,花去的钱比他们一个村子全部的劳动力产生的价值还要多。
几千万从生死线上救回一个乡下老人,值吗?
“那刘老要怎么办呢?这钱给还是不给?我赚了一些积蓄,付老板给的薪水应该足够给刘老师傅家人了。”
安漫对靳言说。
“傻瓜!有你男人,用得上你那点小钱?”
靳言大力的揉乱安漫的头发。
“哎呀!我的发型!”
安漫撒娇式的嗔怪了一句。
“既然碰到了,就管吧。不然你那传承计划也开展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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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对安漫说。
“必须要让他们明白,生命大于金钱,生命比任何东西都可贵。否则,刘老师傅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靳言说的话很富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