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二人,不行。”
越王勾践,居心叵测。
荪歌:……
闻言,荪歌一时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
似她这般?
她清清白白,洁身自好,好吗?
成为伍封的这两年,连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当然也没牵少年郎。
荪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拼命弯了弯嘴角“千真万确。”
比珍珠还真啊!
伍子胥松了口气“那便好。”
“为父这就入宫请求王上做主。”
在荪歌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伍子胥也逐渐适应了该告状就告状,让夫差发光发热的方式。
这是吴国,是夫差的天下。
勾践自以为隐晦的举动,根本不可能瞒得过夫差。
若今日收下这两个春兰秋菊的男子,在夫差心中,就会怀疑伍封的忠诚度。
一旦出现裂痕,之前那场悍不畏死的大戏,就白演了。
勾践,害人不浅!
伍子胥咬牙切齿,恨不得提着自己的剑闯进吴王宫结果了勾践。
就没见过似勾践这般没骨气的君王。
“你随为父……”
伍子胥的话还没说完,就有家仆禀告,吴王夫差又有新的赏赐。
荪歌心下一咯噔,与伍子胥对视了一眼。
不妙啊。
不详的预感笼罩着荪歌。
伍子胥和荪歌推门而出,府院内整整齐齐的站着两排清一色的美人儿。
或面如冠玉,英俊潇洒。
或如花似玉,出水芙蓉。
一排俊男,一排美女。
乍一看,养眼是真的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