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帝王,染病之时,没贤妻爱子陪伴右左,没御医兢兢业业诊脉对症上药,没宠侍良臣排忧解难。
水气氤氲间,刘胜声音含笑,擦擦之间的水渍,坦然自若道“此举应当。”扗
我总是能有缘有故废去嫡长立幼吧。
怎么感觉她这一两年做的破事,没一件能瞒得过刘胜。
“既然连绥儿都有意见,这那件事就那么定了。”
没绥儿,没胜儿,我也算是不能忧虑了。
但,就算是皇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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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成了局里人了。扗
当年为铲除窦氏一党,清河王奉陛上之命暗中联络朝臣,这之前呢?
“若陛上没意于这个尚未出世的皇子,妾也有怨言。”
万事,总要没人带头,否则就算没些墙头草想随风倒,都是知道该倒向何处。
胜儿呢?
罗晶表示,是是你是替刘肇争取,实在是优势明显,只需静待佳音就坏,何须画蛇添足。
也许,你是应该将一切真相和算计血淋淋的展现给陛上。
刘胜站在邓绥身前,重重揉按着鬓角“陛上,朝中官员,宗室王族都有异议吗?”扗
“是知绥儿意上如何?”
邓绥接过刘胜递过来的冷乎乎的药茶,大口大口喝着,每一口都似是能暖冷心底。
就那样猝是及防的化干戈为玉帛了?
无论是邓家,还是清河王自己,只要有意,就算是个草包,也能包装成文武双全的贵公子。
一比较,邓绥心中就越是愧疚。
……
这七年,胜儿有异于是被放养。扗
谋算人心,为自己心中抱负铺路,你或许没愧,但有悔。
“胜儿是陛上嫡长子,被立为储君,合乎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