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
今日晚膳,她又能多用两碗饭了。
“母妃,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吧。”
汪氏给荪歌斟茶,杭氏给荪歌捏肩,偏殿里又是一派祥和氛围。
……
孙太后身子瘫软,紧紧的攥着老嬷嬷的手腕,眼睛死死的盯着来报信的宦官,目露凶光“可知晓此谣言源头在哪儿?”
宦官低垂着头,小声道“未查到。”
“可恨!”
“简直可恨!”
孙太后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幕后之人,其心可诛!”
孙太后喘着粗气,也不再顾及仪态“哀家要立太子!”
“哀家要立太子!”
孙太后就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断呢喃重复着。
只要立储君,祁镇的正统位置就绝对不会被动摇。
“传哀家懿旨,宣郕王、百官一个时辰后文华殿议事。”
该是祁镇的,就必须得是祁镇的。
她可以让朱祁钰代管,但绝不会允许朱祁钰取而代之。
孙太后强自镇定下来“给哀家更衣。”
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文华殿内,朱祁钰不慌不忙。
如今,京师内外,万千消息中最引人注目的有三条。
其一,天子北狩,命丧瓦剌之手。
其二,瓦剌狼子野心,命人冒充天子图谋甚大。
其三,孙太后强行将郕王府女眷孩童接入宫中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