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孙太后忍无可忍,抬手将碗筷挥在了地上“吴贤妃,你放肆!”
荪歌凝眉,不解道“不能说体己话吗?”
“妾有罪。”
“妾蠢笨。”
“领悟错了太后娘娘召妾入宫的意思。”
“妾是真的以为您时隔多年接受了妾。”
她就是要噎的孙太后不能发难。
至于责罚?
朱祁钰一日在人前,孙太后就一日不敢光明正大的责罚于她。
至于其他,她皮厚。
字面意思。
孙太后要咬着后槽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吴贤妃,午膳你可用好了?”
荪歌见好就收,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媳,福福身行了个礼,就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偏殿。
汪氏的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对荪歌的敬佩。
若是她,定是大气不敢出,太后指东,她不敢往西。
嗯,她要学的还多着呢。
回到偏殿,荪歌又细细嘱咐了两个小娃娃的乳母几句,就开始装模作样的靠在窗边鬼哭狼嚎起来,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汪氏和杭氏对视一眼,要跟着一起哭吗?
杭氏本身就是水做的,心念一转,眼泪就簌簌流下下来。
汪氏扯了扯杭氏的袖子,小声道“哭法儿不对!”
母妃明明都给了示范,杭氏还这般愚笨。
亏的遇到的是她这个心善的主母,要不然早一尸两命了。
杭氏眨眨眼,尝试着抬高声音,可还是如小猫叫似的。
汪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杭氏一眼,不中用的东西,这点儿小事还得她这个当家主母出马。
汪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清了清嗓子,干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