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腿软,站不起来。
一方面是饿的,另一方面是怕的。
荪歌憋着笑,对着一旁的宫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宫人将刘祜扶起来。
刘祜的亲身经历证明,心中藏着事,吃不下睡不着,可以瘦!
刘祜战战兢兢的坐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越想,他越觉得当日之言是陛下在试探他。
邓太后是打算清算旧账了吗?
“你莫怕!”
邓绥叹了口气,颇为无语。
这天貌似还没有到冷的人发颤的时节。
刘祜:他怕!
刘祜的嘴唇哆哆嗦嗦,颤颤巍巍道“臣不怕。”
“太后和陛下今日宣臣入宫觐见,臣惶恐。”
何止惶恐,都恐死了。
荪歌眼角抽了抽,忍着笑意“堂兄,你是冷吗?”
堂兄,你眼热吗?
刹那间,刘祜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这一瞬间,过往与现实似是产生了诡异的交汇。
“冷?”
“不冷?”
刘祜有些不太确定。
“堂兄,寡人和母后并不想杀了你助兴,你不用害怕。”荪歌于心不忍的解释道。
狐朋狗友,也是情分。
刘祜:生不如死吗?
刘祜觉得,自己的心理活动从来都没有这么丰富过。
邓绥与荪歌对视一眼,满心狐疑。
以前可没这么胆小的。
“寡人和太后今日宣你入宫,为的还是那件事情。”
“你是否愿意承袭寡人的皇位,孝顺太后,谦逊低调,成为太后的臂膀。”
她和邓绥都无需刘祜聪慧能干,但必定得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