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在推辞功劳。
实际上。
稻叶的内心慌得一批。
这个时候把这种功劳往身上揽,那等于说是主动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这他妈的哪是功德啊。
…
植田布吉等于是刚从粪坑里洗了个澡。
出来之后还觉得香飘飘的,养生。
西条英机终于是开口说话了,“稻叶君有什么事吗?”
稻叶看向西条英机。
“参谋长。”
“我倒是没有什么事。”
“手下人抓了个东北野战军高层军官。”
“目前关在审讯室。”
“这都是小事。”
“我就是想来问问,最近前线战况如何,因为情报部门侦察到华北、华中等地的派遣军都在向沪城增兵。”
“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南下增援沪城的打算?”
…
稻叶把通讯处处长发来的电报昧了下来。
就像陈年老酒。
酒越是陈的越香。
那份远东派遣军的电报,也自然是放的越久,影响力越大。
他作为整件事情的操作者。
既不能让远东的电报尽快同植田布吉见面,也不能搁置太久。
太早了会牵连自己。
太久了说不定菱易聋就把事情忘记了。
植田布吉坐下道:“南下增兵沪城的事情,我们关东军是做不到了。”
“关东军当前要面临的以马近山为首的东北野战军部队,都非常头疼了,哪还有精力去增援松本石头?”
“抽调冈村宁二和土肥原俩人增援沪城,我都是极力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