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信服地连连点头,“嗯,嗯。”
“hiro!”
降谷零捂脸,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诸伏景光在故意捉弄人,“你才是最恶劣的那个。”
说完,两个人忍不住都笑了。长期紧绷的神经因为这种刻意的打闹,终于缓缓放松了下来。
降谷零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
“松田被骗了,他误以为琴酒是渡鸦的人。所以才会用对待渡鸦下属的那种态度对待琴酒,但是琴酒不可能没发现”
诸伏景光轻声接话,“可琴酒不仅没戳破,还刻意维持了松田阵平的误会。”
降谷零问:“但琴酒凭什么以为自己不会被戳破?他怎么获取松田阵平信任的?”
“至少有一个人在给他兜底,这个人在渡鸦内部地位不低,而且拥有松田阵平一定的信任。”
“我试探过了,不是西尾瑛,他不知情。”
降谷零道,“也不是那天出现在酒吧的詹姆斯,他对‘空降的’黑泽阵不满。”
说到这两人都微微皱眉。从这条路上继续推下去,已经很难得到结果了,于是他们默契的转了个方向。
“琴酒取得松田阵平的信任,能得到什么好处?从松田阵平这边探听消息,给组织牟利?”
“不合理,也太冒险,没人会选琴酒做长期伪装类的任务,在这方面,他和松田……”诸伏景光微妙地沉默了一下,委婉地说,“不相上下。”
“松田没准还好点。”
降谷零吐槽,又正经起来,“如果不指望从松田这边探听消息,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通过取得松田阵平信任而间接获利,也就是有人希望他这么做,并做出了足够吸引人的许诺。”
诸伏景光沉吟:
“可是这么做对那个人有什么好处。松田阵平接受了琴酒作为下属又会怎么样,相信琴酒?可是纸包不住火,松田早晚都会发现琴酒是组织的人,到时候能有什么损……”
他忽然住口,歪歪斜斜靠在沙发上的降谷零也直了起来,瞪大眼睛。
能有什么损失?除了松田阵平发现自己受了欺骗以外很难有任何损失。或者说,除了这一条以外,其他所有都不需要一个组织的干部来配合完成。
诸伏景光不说话,却又回忆起那天在俱乐部里看到的景象。
松田和琴酒离得很近,松田信任琴酒,松田对琴酒比对其他渡鸦的人要更温和一些,松田……
诸伏景光艰难地开口,
“要不我们再考虑一下别的情况?无缘无故的,没人会做这种事,”
降谷零安静了好一会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