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个人,贝尔摩德都要怀疑他是想利用这个身份做什么针对组织的事了。
但松田阵平……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听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还有哪里不一样?”
长条沙发一侧,穿着黑西装的‘苏格兰’又在问琴酒。
第一次松田阵平问时,琴酒猝不及防,观察良久,指出了眼角的细微差异,贝尔摩德只得调整。
调整期间,琴酒始终看着,等松田阵平第二次再问起,直接说出了两人颈侧的纹路不太一致。结果松田阵平却笑了,仿佛惊讶似的:
“原来你这么了解苏格兰。”
琴酒登时安静了。
于是松田阵平又问:“你是刚才观察的,还是之前就注意到了?”
他仿佛真心好奇似的等着琴酒的答案,完全不顾及周围的氛围已经有些凝滞。
就在琴酒要说话之前,坐在一边静默着做易容模板的苏格兰语气和缓地说,
“松田先生,我觉得最不像的是您现在的神态。”
穿着黑西装的‘苏格兰’冷然侧过头,隔着茶几与他对视,明明是一模一样的长相,却一凌厉一温和,差异极大。
贝尔摩德:……
当琴酒直接警告了苏格兰,却又代苏格兰的得罪向松田阵平道歉时,她眼睁睁地看着松田阵平嗤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而现在,是第三次了。
琴酒终于没看出什么问题,松田阵平却主动伸出手,要让他确认手掌心和指腹的茧子……
贝尔摩德噙着笑,摸了一下腰间的枪,又强行缩回来。
“松田先生。”
松田阵平让他们不要叫阁下,贝尔摩德和苏格兰就都改了口。
她柔声打断松田阵平的毫无意义的行为:
“就算是当初教我易容术的黑羽盗一活过来,也未必能看出您现在和苏格兰的区别了。”
穿着黑西装的‘苏格兰’挑眉,眼中露出几分恶劣的戏弄,
“是吗?那我们来试试。”
他懒散地往沙发上一靠,对真正的苏格兰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