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嘉让他妹还是坐着刘权的黑的去银行存了1500块钱。
剩下几十块请这十来个街坊邻居吃涮羊肉足够了。
吃的时候还有街坊感慨呢,“小四你要是把八千块都拿去进货,这把赚得就更大了。”
曾清嘉道:“一百块表已经是能藏好的极限了。中间一度还遇上了两伙地痞扯皮。其中一个骑着二八大杠的,大概是无聊,一下子抓走了我一个口袋。幸好他拿着甩了两圈就嬉笑着丢到地上了。我在里头放了很多谷草之类的,这才没摔坏,也没掉落出来。不然掉出来了,这一百块表估计一块都保不住。”
“还有这样的事啊?”
“惊险、刺激得很。路上很乱,我完全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赌的这一把。”
“不再去了?”
曾清嘉道:“有退路了,不去了。”
这一把赚三千五六应该不成问题,都能顶别人上几年班了。
他预备去买套大些的房子,他和妹妹得一人一间屋啊。
再留千儿八百在手做点小生意。
“有些可惜啊!”
“不可惜,这种罪我真受不了第二茬了。”
曾清嘉这一路其实也够呛。
一直得保持乞丐形象,尤其是夏天那滋味别提了。
中途差点拉肚子把自己给拉没了。
淋雨后又发高烧,差点烧晕过去,还有两回差点让飙车的给撞了……
街坊们听了他说的唏嘘不已。
程澜和林琅对视一眼,都想起去年她们走了一截的长征路。
那一路也是什么状况都在出。但是比起曾清嘉的经历真的好多了。
曾清嘉的经历听得二人也生出了一些豪情。
而且,半途而废本来也不是她们的性格。
肖晚还问程澜,后面的明年还走不走。
其实只走了一截程澜也挺遗憾。她说如果条件成熟了可以继续。
到明年,她应该就能雇一只后勤团队跟着一起走了。
万一再有突发状况,能及时用车把人转移到城镇或者大城市。
邱鑫泉担当队医,再多备些常用药。
果然,下午众人跟着曾清嘉再到附近天桥下,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对方直接就定了二十只表,只肯出1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