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非怪哉?
数月前,羽儿他们一些人入淮南地为事。
自己并未拦阻。
一则,羽儿年岁有长,有心思为事,自当鼓励,自是欣然。
二则,也想要借助羽儿他们的动静,看一看那些人是否有长进,是否有秘密动作。
……
从数月来的讯息来看,那些人和先前一样。
没有什么变化。
各自为事,各自汇聚力量,各自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心思、小手段,外敌未到,他们自身都可能要打起来。
甚是令人鄙夷!
现在!
楚地风波渐起,宋玉先生来了这样的一份文书?
真论起来,目下的楚地乱象,只是覆盖淮北、淮南地,江东会稽等地并无。
项氏一族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
羽儿此次离开江东,其中一道心思,也是希望可以坐收渔利,还是很可能发生的事情。
箕子朝鲜的事情在前,已经明证楚地力量分散,是根本不可能对抗秦国的。
只有统合楚地所有的力量,才有希望,才有可能,才有复楚的机会,那才是正道!
“羽儿!”
“羽儿他们应该无事,但……,文书上既然提及了那些事,又有些难说。”
“宋玉先生,老糊涂了。”
“一把年岁了,就该好好的歇着,就该好好的弹琴作赋,而非从掺和这些事!”
“……”
接着前言,项梁再有不悦之言。
“话虽如此,从文书来看,他们并没有给咱们多余的选择。”
“唇亡齿寒,有些时候,他们面临危险了,项氏一族,同样有偌大的危险。”
“等那些人被秦国之力重创,秦国之力再来对付咱们就更加轻松了。”
“甚至于,那些人还会助力,于项氏一族,也非好事。”
“文书上提及羽儿之事,便是他们的不言之言。”
“甚至于,项氏一族若是不参与他们的大事,他们接下来率先要应对的不一定是秦国,而是咱们。”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