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宝樱:“你、你一个贵公子,被人看到了,会、会被当成登徒浪子……”
“怎么办?我更兴奋了。”
她惶恐,他大笑。
他搂她腰的手收紧,他的笑声还是不停,贴着她的耳:“我知晓你什么意思——人或有才,未必有貌。”
少女水眸粼粼,被他的亲热弄得膝盖发软。
她又不断紧张看巷口的微光,警惕有人真的看见。
他随意地撩拨她。越是随意,越是勾人。
他本就是最会惑人的魅鬼。
每一次与她唇齿交缠,那笑意渗入她的喉咙,她颤意更强。她腮帮难合,喘息不匀,在肌肤相亲中,脊骨生出一层层酥意,一径烧向天灵盖。
她好像一直喜欢二人之间的碰触,只是唇齿相触便让她神智迷离。张文澜是否也这样?
姚宝樱昏沉沉抬头,看到他沾染欲色的漂亮眼珠子。
他一手箍着她腰,一手按她手于墙头。青年五指与她相扣,像藤蔓般一根根勒紧她。
他仍在笑:“你是想说,人人都可以文韬武略,君子风范,但不是每个郎君都有貌可言。
“他人的才华与品性未必能一世不变,但我天生的容貌让你长久迷恋。”
姚宝樱惊呆了。
她艰难:“才不是——啊啊啊你起来啦,你快走开!”
张文澜:“我不走开。我走开了你怎么办?”
他那疯疯的笑好吓人。
他将她按在墙头,姚宝樱起初挣扎,起初把他当疯病发作。然而她在某个时间抬头,落在墙根的蒺藜灯暗光,冷不丁照到张文澜的眉目上。
她看到了他眉目间的畅意与快活。
姚宝樱从未见过他畅快的样子。
他郁郁沉闷的时候多些,冷静算计的时候多些。她总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在抑郁些什么,又为何做什么都波澜不惊。
张二郎今夜,可以说发疯,也可以说疏解。
如此一想,姚宝樱一咬牙,舍命陪君子:“不就是亲一亲么,我可以。”
张文澜神态佻达,眉目生春。
他咬她的耳朵,呢喃:“樱桃,我不止想这样呢。我想做的好多,你真的陪我吗——”
他说几句放浪形骸的话,成功将少女吓得花容失色。她惊吓之下,真的推开他,从他的双臂下钻出。
他被甩到墙头,依然一个人疯了般,看着她笑个不停。
姚宝樱捂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板着脸:“原来你就是花花公子!我要去逛夜市,你去不去?”
他笑:“哦?我不去。我不是花花公子吗?我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