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澜瞬间扣住她腰,用力间几乎将其扭断。连她都吃痛地叫了一声,他才后知后觉地松手。
这、这对么?他仍扣着她的腰不放,呼吸乱得不行,勉强憋出几个字:“你疯了?你怎么敢直接来?你不要命了?你、你……”
姚宝樱额上渗汗,下腹紧绷,腿肚发抖。
她不管不顾地扑过去的时候,并没料到这么疼。好奇怪,明明不是第一次……但是,姚女侠逞强道:“我为什么不敢?我什么都敢。”
她咬着牙,还挑衅他:“怎么,你不敢吗?”
张文澜沉默片刻。
他笑了,低声:“樱桃,你真的很敢说……”
姚宝樱哪里肯等他将话说完,按住他便由着自己的心意,策马长行起来。
张文澜急急的“你等等”,被她吞没掉。
--
她无疑挑战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高难度。
生疏之后便是浑身毛孔大张间散发的舒爽。
她毕竟是习武人,毕竟体力好,毕竟有身体的本能。任何书籍都无法真正教会她这种时刻的动作要领,而男女一事上,靠的是无师自通。
姚宝樱想要张文澜舒服。
他应该、应该……是舒服的吧?
不然,他怎会躺在被褥间,大汗淋漓,浅浅呻、吟?
不然,他怎会满脸绯红、颈间筋绷,几次想撑身而起,又被束缚的布条困住?
很快,二人重新吻在了一起,难解难分。
姚宝樱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这种体验,这样舒服,这样快活。原来阿澜公子要扭转她错误印象的,是这个。
是了,风流快活的事,确实不该那样畏惧。但如此快活的事,只因对象是张文澜。看看他如今的模样,看看她与他肌肤相挨时,二人禁不住的战栗……他们喜欢彼此。
策马间,姚宝樱由着自己的性子,渐渐忘记了另一人的死活。
他喘息剧烈间,她低头时,牙齿磕在了他的下巴上,一路朝下磨,磨出了一道红血痕。血迹绽在青年极薄的颈侧,他一震之下,大脑倏地空白。
待他回过神的时候,他整个人埋在床榻边沿,已经掀开布条,身体本能带来的泪渍,悬在他颤抖指尖。
他因喘息过烈,而咳嗽起来。
姚宝樱忐忑不安,埋头来看:“阿澜,你还好吧?”
张文澜抬头,看她一眼。
他竟在被她第一次这么玩时,这般快地输阵。
她恐怕在心里,狐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