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珊珊凝了一下,“哥,真的要这么做?”
“珍珍私奔情郎,消息传出,便是你的名声,你腹中女儿的名声都会受到牵连,这是最好的法子。”
“哥,能不能用别的法子?”
“珊珊,我知你与珍珍情深,切记我的话,不要被她拖入泥淖,放下罢。”
兄妹说话间,安国公使人来请琬琰入酒席。
田珊珊拉着田怀瑛,“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兄长才如此生气。”
“四姐偷拿家中私库的银钱、珍宝,加起来数目惊人,兄长告诫过,也罚过,可她还是不改。”
“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伤了自家兄弟的心,兄长不伸援手。范家世代是军户,没有惊人的军功想出头,简直是痴人说梦。”
田珊珊想到过往,兄长为他们的付出,她是知道的,可没想到珍珍会干出这样的事。
“怀瑛,你带人骑马把她找回来,让她给兄长赔礼认错。”
“姐,当年兄长知晓大郎的事,他后来没再寻人,你知为何?”
“为何?”
田怀瑛道:“我问过兄长,他说,大郎能为自己的好日子而放弃一次家人,寻回来了,当家里的日子不能让他满意,他就能放弃第二人。选择权不在我们,在他身上。而兄长赌不起,大哥明明有父亲留下的银子,为何家里一年时间就没了,他只顾自己吃喝,从未管过我们。
我们兄妹不是他的累赘,而他是我们的负累。
他既不仁,我们也勿须有义?
兄长可以仁厚,但也有底线,四姐数次触及他的底线,一旦他主意已定,就不会回头。我若把四姐追回来,四姐会觉得是我坏了她的幸福,一辈子怨我、恨我。
兄长有句话说得对:自己选的路,就算是哭着、跪着也得走完。”
“怀瑛……”田珊珊悠悠轻呼。
田怀瑛抱拳一揖,退出院子,在下人引领下去了酒宴。
翌日,陈国公府对外宣布,四小姐田珍珍因病突逝。
琬琰在宫里时,并未隐瞒新帝,感叹自己不是好兄长,没有教好妹妹,教出一个家贼。这几年将家里的家业败光了大半,她家现在就是个空壳子,要不是田珊珊争气,守住了京城这点家底,他们兄弟都吃不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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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后、贵妃听琬琰一席实话,即便是天人之姿的田琬琰,也有无奈的时候。
新帝问:“就因她偏护情郎,再不顾你的反对,打昏侍女、婆子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