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堇先与他们说明纳兰权的情况,只是这伤全部冠上了纳兰仇的名义。
她将父亲的伤势告知众人,而后顿了顿,郑重道:“只要有人可以在保全我叔父性命与手臂的情况下解决毒种,我纳兰家必会奉此人为上宾。”
“求医令上的那些酬劳也可以翻倍。”
纳兰堇求医令开出的报酬已经很高。
此话一出,院中的呼吸声都轻了一分。
亓妙脑海里飘过两句话。
纳兰家好有钱。
当医修也好挣钱啊。
纳兰堇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便开始按照他们接求医令的顺序,挨个请人过去救治。
亓妙他们来的不算早,所以要在这里等一等。
亓妙趁着空闲,向师兄师姐薅了几本医修的书过来。
邱屠好笑道:“怎么,想改行修医了?”
亓妙睁大眼睛,飞速摇头。
她半点医修的天分都没,对这也不感兴趣。前面听医修弟子闲聊,都听得昏昏欲睡。
见亓妙这幅表情,叶如敏不解道:“那你看这些书作甚?”
祝丹宁看着亓妙,若有所思:“该不会是想学一些简单的药方,省下整脉的钱吧?”
亓妙:“……”
“祝师姐,”亓妙看着祝丹宁,她在苍梧宗几次生病时,都是这位医修师姐诊治的,她艰涩道,“你怎么这样想我?”
祝丹宁微微一笑:“可能是因为我对有个炼器师妹生病,为了省钱哭着不肯喝药的事印象很深。”
亓妙脸一热:“……”
她没哭出来。
祝丹宁眼神戏谑:“后来找我要安神的药时,还一个劲地求我,让我开便宜些的草药。”
“……”亓妙语气虚弱,“祝师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没看到旁边的邱屠和叶如敏快要用眼神把她刀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