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她听到好友多花了一些钱才买到亓妙的修炼计划,第一反应是高兴。
高兴亓妙可以多挣五千灵石了。
离还她的债更近一步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岑巧巧一抬眸,发现楚婵有几分羞愧地看着她。
楚婵:“我发现一朝变穷真的很可怕。”
岑巧巧:“?”
岑巧巧正准备开口,旁边响起一道嘲弄的声音:“你们找那个炼器弟子买了那什么修炼计划?真没想到,你俩也是会上这种当的傻子。”
楚婵拧起眉,扬首看到一张讨厌的脸。
她毫不留情地开口讥讽:“我当是谁在败坏兴致,原来是被亓师妹在擂台赛打败两次,之后还不服气,险些当众闹事的鱼禾生啊。”
鱼禾生脸一黑:“擂台赛已过,少提这一茬。”
楚婵掩唇轻笑:“我说句实话,你怎么就恼羞成怒了呢?”
岑巧巧也笑:“他也有可能是生来就喜欢黑着一张脸。”
鱼禾生:“……”
“我懒得跟你俩讲。”
说罢便疾步离开。
楚婵脸色微沉:“不是他先过来找茬的吗?”
岑巧巧软声安慰:“算了,你也知道他是哪样的人。”
“我只是想不通,输给亓妙的人那么多,怎么就他这么小心眼。”
岑巧巧倒是知道:“亓妙参赛那日出尽风头,鱼禾生当时在喜欢的姑娘面前表现得不屑一顾,嘲笑其他人竟会被亓师妹一些小把戏糊弄。”
“谁知他第二日就碰上了亓师妹,还输得一败涂地,那时他就觉得丢脸,结果后来又输了一次,在喜欢的姑娘面前彻底没了脸,便怨上了亓师妹。”
楚婵听得嘴角直抽:“就鱼禾生这德性,他喜欢的姑娘得眼瞎了才能看上他。”
自己夸下海口,又技不如人,事后还要怨亓师妹让他‘丢脸’了。
滑天下之大稽。
岑巧巧耸了耸肩,余光扫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说:“我听宗鸿讲,鱼禾生这几日在寝舍没少诋毁亓妙,言辞颇为恶劣,似乎对输给亓妙两次的事还在耿耿于怀。我瞧他今日这态度,说是记恨上了亓师妹都不为过。你说,他该不会去找亓师妹的麻烦吧?”
楚婵知道岑巧巧这是在提醒她,她抱臂冷笑:“鱼禾生要是真有这个胆子,我倒还能敬他两分。”
岑巧巧安静地看着她。
楚婵顿了一下,才道:“如今亓师妹在宗内,鱼禾生若是真去找她麻烦,亓师妹只随便喊两嗓子,都能召来一个债主帮忙。”
这话让岑巧巧想起了逐鹿秘境快结束的那几日,她们阵法门门前被各家弟子围得水泄不通的壮观画面。
岑巧巧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确实如此。”
她们不再将鱼禾生放在心上,而鱼禾生则在离开居灶堂后,拿出灵牒,找人愤愤埋怨:“我好心提醒她俩,却不料她们那般伶牙俐齿,不知我好意。”
收到他消息的人回得更快:“你肯定是先上去找了茬,不然不至于连岑巧巧也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