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雁突然问道:“符凌是不是去南僵了?”
“是!”
“他去南僵干什么?”
“立威。”
符管事道:“一方面帮助番僧取得神迹里面的东西。”
“让皇上对他青眼相加。”
“同时借用此事,清除一些正道盟内的反对声音。”
“说下他具体怎么做?”凌秋雁问道。
“以被叛军阻拦的名义,出现大量不明高手的名义,抽调反对声音最强的几个势力,让他们前去平乱,然后半路埋伏他们。”
凌秋雁扫了一眼贪狼和恶鬼道:“所以你带他们去南僵,就是想埋伏他们?”
符管事小心翼翼地望了凌秋雁一眼,然后颤颤巍巍地回道:“是……是的。”
凌秋雁并没有对这种行为发表任何意见。
因为这种行为。
在权力的追逐中,太常见了。
常见到犹如吃饭喝水。
不值一提。
凌秋雁看着符管事问道:“你在符家做事,多少年了?”
“我从出生起,就是符家的家奴。”
符管事低声道:“今天已经五十一了。”
“整整五十一年的家奴!”
凌秋雁道:“你现在这样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符凌的谋划都说出来了。”
“相当于背叛了符家。”
“为什么要这样做?”
“……”
听到这个问题。
符管事心是崩溃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