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番僧操着不太流利的中原话询问道:“施主,有何疑惑,贫僧可以代为解惑。”
“不行,我就要锅师解答。”
“其他任何人解答,我都不满意。”
虽然不明白,赵鸿为什么一定要锅中的同伴解答。
但好在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毕竟能坐在锅里装逼的,身份一般都不低。
身份低的也没资格装逼。
几名番僧立即让开了道路。
赵鸿提着水桶来到咕咕冒泡的油锅前,恭敬道:“锅师,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与你对话,是大不敬。”
“所以等会,如果我的询问是对,你就不必回答我,让我瞻仰你的佛光普照。”
“如果我的询问不对,也请你不必回答我。”
“毕竟像我等这种卑贱之人,可没资格听你的训斥。”
随着赵鸿这方自我贬低。
周围的番僧顿时神清气爽起来。
他们传教。
传的很辛苦。
不光要躲避道门的围剿。
还要面对这些刁民的各种问题。
即便耐心再好的人。
也早就不耐烦了。
现在突然被赵鸿这番自我贬低地吹捧,本能地就开始飘飘自然了。
只是他们并没有看到。
坐在油锅里的锅师,额头上汗水已经止不住的往下流了。
毕竟现在能不能说话。
能不能动。
他自己最清楚了。
这是被人弄了啊!
只是就算周围的那些番僧看到了他额头上的汗水,也不会去深究什么。
毕竟油锅虽然没那么烫。
但终究是坐在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