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韩布脸色却是阴沉如水。
这次酒宴,他几乎邀请了全城的富户。
但是这些人一个都没来。
来的只有那些官员。
比如韩教喻韩梁这样,家中既有钱,但是本身又在官府当官。
来的都是这种人。
因为身份原因,他们不得不来。
坐在酒席上的韩梁,看着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都要滴出水来的韩布,虽然表面上也很愤怒,但是心中却是对这个韩姓本家充满了讥笑和不屑。
你韩布刚上任之时。
为了证明自己两袖清风,公正无私,谁也不见。
还断了大家的财路。
怎么?
现在需要捐款了,就又想起大家来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真把商人当猪养呢!
要不是他身居教喻之职,今天也不会来了。
就在韩梁思绪纷飞的时候。
门口却出现了一名身材魁梧,脸上有狰狞刀疤,腰挂长刀汉子。
几名衙役想要拦住他。
却被他几下就给推开了。
“你是何人!”
韩布看着闯进来的汉子,眼神阴郁道:“知道擅闯县衙可是大罪。”
汉子不慌不忙地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才声音洪亮道:“在下镇南王义子郑源,见过县令大人。”
“郑源?”
韩布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郑源后,压下心中的不快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郑源道:“来给县令大人送礼。”
“想必大人也知道,在下来钱塘是为了军饷被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