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小的时候,这个人早就被打上她的烙印了。
沈长异仰起头回应着她的吻,情不自禁地靠近。
良久,李商陆双腿有些发软,轻轻推开他。
沈长异舔了舔唇,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念,
“商陆,帮我。”
这混蛋……
她羞耻地挪开眼,低声道,“闭眼。”
沈长异顺从地阖上眸子,可李商陆仍觉不够,又找出条兰色帕子,绑在他的眼上遮住他视线。
终于,一只白皙细瘦的手,探上了那如雪一般纤尘不染的道服。
李商陆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对沈长异做这种事,但是不知怎的,看到他因忍耐微微蹙起的眉,心底竟然并没有多么排斥。
“商陆……”
沈长异声音渐沉了些,“快一点。”
其实不用眼睛看,他也能靠神识查探到身前的光景。
李商陆被他催促命令,有些不满,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沈长异吃痛,小声求饶,“别,好疼……”
他不敢再催了,然而李商陆没有任何技巧,动作生疏,总是磕碰弄疼,好似天空一直积压着层层叠叠的乌云,迟迟不降下风雷骤雨,每当以为要倾盆而落时,却只是打了个几个闪电,怎样也无法得到解脱。
沈长异将下唇咬得泛白,忍耐良久,呼吸都错乱了。
半晌,他实在忍不住,“商陆,不然还是算了吧?”
李商陆:“?”
她怎么隐隐约约从这话里听出些嫌弃的意思?
沈长异当真没有嫌弃,他只是感觉自己再憋下去要憋出病,每一刻都好像架在火上烤。
“不行。”
她眯了眯眼,不由分说地将他衣服扯开。
沈长异要哭了。
“换我来吧。”
“不。”
李商陆的固执程度不比沈长异差多少。
又是好半晌过去,本来半死不活的沈长异终于活了过来。
李商陆伸手去摘他眼上的帕子,帕巾却湿湿的。
“你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