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忽然看向翘椅子的云绾。
云绾被她看得莫名其妙,面对十几双好奇的眼睛她选择举起双手投降。
“不是我干的。”
“我们当然知道。”
沈灼见不得她翘椅子的行为,
“你就不能好好坐吗?”
“管得真宽。”
云绾才不理会他的心情,她乐意翘着,连小白都管不了。
沈灼看向洛槿白,对方朝他笑了笑。
试过和她说这件事,但没用。
切,还以为你多懂事呢,现在不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沈灼微不可察撇撇嘴,又抬眼看了眼方渚兮。
在应对孩子叛逆期相当有经验的方渚兮自然是觉察到了他的视线,不过如果他是真心希望这么做,那么反抗和叛逆也是可以的。
“云绾,你知道修真界还有谁和你一样善用丝线类的武器吗?”
桐澈为自己的停顿做了解释。
云绾翘着脚想了一会,修真界用剑的占七成,用刀用鞭的又分去剩下的两成,剩下古里古怪的武器里傀儡丝算是出名的了。
神界的暝前辈就以傀儡丝为武器,能成神的必然是某个时代的风云人物,效仿学习她傀儡丝的宗派也不在少数。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动他们被暂时掩埋起来,有没有后辈拨开遮眼的泥土小心翼翼捧出那截寒光凛冽的傀儡丝实在不好说。
“问问玄枝师兄吧,他应该更清楚。”
其他人只以为朝花宗首席消息灵通,唯有真正见过的沈鸣蝉和云绾才知那位秾丽多情的人藏在袖中的红线是何用处。
云绾窝在椅子里,后知后觉地明白当初玄枝为何要将他的傀儡丝暴露在她面前。
那是一种隐晦的安抚和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