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丹峰后山有我的药圃,需要什么把名称报给师兄,过几日便能收到种子。”
提起鹤观砚她有些不好意思把一笼虾饺推到云绾面前,
“云师妹呀,我刚刚就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想惹鹤师兄生气,我瞧着你跟着他学东西,能不能在有空的时候帮师姐传递一下歉意啊。”
“江师姐,你们为什么那么怕鹤师兄啊,他打人很疼吗?”
云绾好奇地放下碗筷。
“鹤师兄不打人,但他那嘴比刀子还吓人。但凡是剑修弟子都需要在每周的固定时间上鹤师兄的灵植课,不仅要了解常见灵植的功效、基础丹方的内容、各种场景下的急救措施,甚至还要交作业和考核。
剑修你是知道的,每天练剑练得头昏,看灵植的时候觉得都是绿油油的长一个样,那成绩可想而知。鹤师兄上课看着底下一群昏昏欲睡的人滋滋冒冷气,讲作业的时候能从上课骂到下课。
我那会没来丹峰时成绩也不咋地,后来挨骂挨多了加上在剑道上实在没天赋才下决心好好整改一番。但改过自新不代表我就不怕师兄了,一见着他我就跟老鼠见着猫儿一样,都快成一种本能了。”
鹤观砚教导主任般的光辉事迹云绾有听纵惊春提过一嘴。
确实,从外门来的弟子都很怕他,来丹峰时间越短的越是明显。
“江师姐,道歉一事不宜让旁人代劳,而且要早点去说,这种事越拖越难开口。”
“我见着他就腿软想跑。”
江堇宁显然克服不了心理障碍,抱着云绾的胳膊好一阵晃,
“好师妹,师姐也给你做了小点心,就当是跑腿费了好不好?”
两人来回掰扯许久,云绾怕鹤观砚在那边等生气只得放弃拉扯。
“先说好我与鹤师兄的关系也没亲昵到你想的程度,他要不要继续生气可不在于我,我就是个传话的。”
“放心吧,师姐给他手写了道歉信放在最上层,师妹替我给师兄就成。”
江堇宁贴着她蹭蹭,对于惹鹤观砚生气又如何哄好他已然非常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