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修道了怎么一个两个还在意岁数问题呢。
“冉清?”
“怎么,听姜师姐提起过我?”
冉清狐疑地打量她,
“不会在背后偷偷说我坏话吧。”
“没有。”
云绾说的是实话,姜醉茶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嘴很严,有关蛊毒宗的人和事很少向他们提及,冉清这个名字也只在她嘴里出现过一次。
她说:“绾绾呐,你这个情绪一上头就想着和别人同归于尽的性格简直和曾经的冉清一模一样。”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的?
哦,对了,她当时并不觉得这种性格有什么不好。
云绾的自我认知非常清晰,她明白如果自己被逼到情绪失控的那一步往往就代表着她已经没有后路可以逃避了。在什么法子都没用的情况下自己好歹还有一条命,选择同归于尽何尝不是一种好结局。
直至现在她仍旧没有改变想法。
不过在山穷水尽之前选择向外求援好像是一条不错的新后路。
“问也问完了赶紧把日记给我。”
冉清朝她招招手,像是在讨要精神损失费。
“你着什么急呀,我还没开始问呢。”
云绾不慌不忙地将日记在她眼前晃了一圈,在冉清伸手想抢的前一秒又收回袖中。
“小骗子,和姐姐玩阴的是吧。”
冉清开始撸袖子。
“玩阴的?不是冉师姐先违背契约精神说假话的吗?”
冉清:好像是哦。
她又把袖子捋下去。
“那你这次又想问什么?”
云绾转了转摊上的瓶子,白瓷光滑纯净的瓶身倒映出黑夜里的明灯,亮光随着瓶身的转动也跟着忽隐忽现,明明灭灭如同坟上跃动的鬼火。
“蛊毒宗对邪教的了解应该更胜五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