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惜文要买他,她夸人家眼光好。
这几个臭男人,她倒挺当回事。
“而且,好像是公主对我耳提面命,说要对这些名门公子态度好些吧?”
骊珠噎了一下:“……那也没说让他们随便摸。”
“那公主允许谁摸?”
他倚着车壁,明知故问。
骊珠红着脸低头不说话。
“薛惜文?”
骊珠抬头睨他一眼,压着声音咬牙切齿道:
“我我我我——只有我能摸,给你摸秃噜皮可以了吧!”
她故作凶狠,裴照野却只是捉着她的手往下一摁。
“试试,让我看看你怎么摸秃噜皮?”
骊珠:“……”
她脑海里不自觉蹦出那几个男子用来形容他的三个词。
凶狠不过三息时间,骊珠从额头红到脖颈,霎时偃旗息鼓。
金步摇在他的怀中,轻轻硌着他的胸口。
裴照野看着她的模样,心却觉得很软。
“啊,又下雪了。”
窗外传来丹朱的声音。
玄英笑着道:“新岁了,是该下雪,瑞雪兆丰年,是好兆头。”
骊珠朝身旁看去一眼。
新岁到了,他的生辰也到了。
因为是新岁,再加上裴照野的生辰,晚上便借驿站的膳房,自己做些菜热闹一番。
顾秉安管着账目,负责出去采购食材,裴照野与他一道。
“你们先回去,我有些别的东西要买,待会儿回。”
顾秉安不疑有它。
迟了一个时辰回到驿站的裴照野手里什么也没拿。
顾秉安心细,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并没有想太多。
吃过饭,一众人转移到裴照野的房间内,开始一场简单的冠礼。
作为宫中女官的玄英对这些流程信手拈来,礼辞更是由长君亲手所写,丹朱见了都羡慕:
“宫中女官给您梳头,官宦之子给你写这么文绉绉的礼辞,我能不能再及笄一次,就按这个规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