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扶着瓷的后脑勺把祂按在怀里,让祂面向自已不让下面的人(国)看清祂的面容。
瓷也没有挣扎,安安静静的待在罗马温暖的怀抱里。
刚才祂好像看见了美、俄、英、法、联祂们
如果现在掉马有些尴尬。
毕竟在祂们眼里自已才七十多岁,这一下子辈分提了那么多。
瓷自已都不太能接受该怎么面对祂们,更何况是祂们呢。
“俄国佬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重死了。”
被压在底下的美疯狂爆粗口。
“fuck*”
“你以为谁想压你身上是的。”
“脏死了美国佬。”
俄骂骂咧咧的从美身上起来,嫌弃的拍了拍自已的衣服。
“没事吧,伪绅士。”
法从英身上爬了起来,伸手把英给拽了起来。
一旁的联是唯一一个没有摔倒的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坐在上首的罗马眯起眸子,带有杀意的看着大殿中央的几人,一旁的侍卫将祂们包围住。
无意间好像认出了穿着奇怪的英、法两人。
“高卢、不列颠。”
带有威慑力的声音从上首传来,时隔千年刻进骨子里的血脉压制让英、法两人(国)不禁抖了抖。
祂们向上看去,那张英俊且严肃不可侵犯,说一不二的脸庞映入眼帘。
“父……皇”
看见罗马,英、法腿肚子都在打颤,在看见罗马怀里的人的时侯。
虽然看不见脸庞
,但是看身形也可以认出那是祂们通样上千年没有见过的母后了。
虽然平时母后见到祂们的时侯不多,但待在祂身旁很舒服,母后也很温柔,会教许多祂们不会的东西。
父皇也只会对母后露出温柔的神色,只要有母后在的地方,父皇总是带着很温柔且宠溺的笑容,但仅限于祂们的母后。
只不过是父皇消失后,祂们就再也没有见过母后了,祂们的母后就如通人间蒸发一样和祂们的父皇一通埋葬在了漫天黄沙中。
这是上千年来祂们再一次看见母后,心里不免有些触动,那些美好快乐的回忆一一灌入脑海里。
“你们又逃学了?”
“还穿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杵在那干什么!”
“谁教你们爬房梁的!”
“自已下去领罚
。”
“是。”英、法两人(国)没辙,只能乖乖听话。
“不是,他是谁啊。居然让你们两个那么听话?”
美肆无忌惮的站了出来。
“闭嘴吧你。”
“那是你爷”
英法两人(国)齐齐按住美生怕祂下一刻又说出什么大言不逆的话来。
“什么?!”
美震惊住了,俄还是一脸漠不关心的站在一旁,联的脸色有些惨白。
今天早上最乖的瓷没来,现在又掉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一天天倒霉事竟缠上祂。
“高卢、不列颠那几个是谁。”
“这……”
英法对视一眼。
“这个是父皇的孙子,那两个是我们的朋友。”
罗眯了眯眸子,英法就知道准没好事发生。
“谁的?”
“这……”
英法吓得不敢讲话了。
见祂们没反应罗马大手一挥。
“除了你们几个另外两个外来的拉下去砍了吧。”
“唉?!等等。”
看戏的联和俄突然就被人定了生死一脸懵逼。
“等等!”窝在罗马怀里的瓷突然抬头看向祂,伸出手臂抓住了罗马举着的一只手。
不过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在场的人(国)除了罗马和瓷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