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颔首同意了,“阿兄说得真有道理,我觉得可以一试啊!”
不过或许聪明的王上忘了睡前吃饭,让他们再也不用吃早食了,因为根本就吃不下。
经过三天的夜里加餐的琇莹觉得还不如跟以前一样晚睡呢,他每天早上饱得要命,中午饿得要死,导致他对养生彻彻底底地摆烂了。
阿政也是烦死了这种方法,早睡让他批奏书的速度都慢了,堆着未处理的奏书,更是让他无法安睡,坚持了三天,这个方法被他和琇莹心照不宣的联手踢了。
养生养生,随着孤心意来了就是养生。
回归原样吧,反正本公子还没死,等到快死的时候再养吧。
七月份,攻燕的李信按照王翦之前的判断与王贲共同采取迂回包抄的战术,从南易水河上游太行山地绕过燕国重点防御的南易水河与燕长城,突击燕军侧背。
李信攻占了蓟城之后,燕国彻底宣布灭亡,阿政随后在燕地设渔阳郡、右北平郡、辽西郡及辽东郡等。又率领数千兵马追击要跑往辽东的燕王喜。
他追至燕王藏身的衍水,成功的斩杀了燕军的残存势力。
“公子发信说,燕丹那狗崽子刺杀王有你的暗中搓和,让我给你拖回去,五马分尸。”
他从死人堆里提出了一脸惊恐的燕王喜,脸上的血还没有擦,依旧嬉皮笑脸。
“所有的事都是那个逆子所为,与寡人没有关系!”
燕王喜头上还有未凝结的血痂,眼神却癫狂至极。
他挣开了李信的手,半灰半白的头发散着,他张开了衣袖,挺直了背脊,长袖击打着风,拍出汩汩风声。他的声音赛过风声,传到李信的耳中。
“秦王政发兵伐燕,盖因他燕丹一人之过,寡人已惩治逆子,手捧降书,归顺他大秦,秦王政仍要亡寡人之国,灭我宗庙,而今连寡人的一条命他也不愿留下,他难道不怕这天下人心吗?”
字字看似悲切,实则全是为求活命的狡辩和威胁。
我己仁至义尽,秦王再杀我,那便是与天下人作对。
可惜不少幸存的燕人皆垂泪,似乎被燕王所触动。
“王啊,秦之虎狼,怎讲仁义!”
讲仁义,放了我们啊!
李信啧了一声,这种套路他见多了,照琇莹的话说,就是遇见别人道德绑架你,你得反套路回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对。
于是他阴阳怪气的轻笑着开口,“我秦,仁义之师,讲究的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迁连啊,喜,这你可放心啊。”
这时候平时爱阴阳他的琇莹,王贲以及蒙恬仿佛默默地附他身一样,他抽出腰间长剑,抚弄了一下自已的长剑,抬眼之间却是血腥杀伐之气,让人却步。
“刺秦者,荆柯,主使者,燕丹,帮凶自然是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的燕王你啊。”
“现主犯燕丹已死,死无对阵了。只要作为帮凶的你引颈就戮,我们这仇就结了,我就放过你身后的人,我秦就撤军。”
他手中的长剑恰好正对燕王喜,他身后的几个秦军弩兵也抬出了弩,那冰冷的武器面中皆映照出了燕王喜的霎那惊恐的表情。
他身后的秦军齐声高呼,“请燕王引颈就戮。”()
燕王喜连连后退,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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