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眉眼道:“我去了南州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验尸。”
他想了想,道:“将此消息传给谢丞相,让他来决定吧。”
何况,这件事实在疑点重重。
“所以,我才没有第一时间跟皇上汇报实情,因为我怕打草惊蛇。”
谢二夫人连忙将牌位捡起来。
千万别被家仆看见,否则,她完了!
幸好门口没人。
这样越想下去,沈宁宁越觉得背后操纵之人,心思太过可怕。
“也许,南州的张六爷,真的是他太不谨慎了,这件事你也别太难过,更别自责,朕不会怪你。”
墨凌危知道沈宁宁不喜欢她,对谢愿玖自然也没什么好语气。
她抽出来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谢明安却一把将她抱起来,像抱着妹妹一样,让小家伙坐在他的腿上。
沈宁宁微微凝眸。
当她看见,这只是谢肃之为沈宁宁那对农夫父母,做的无名牌位以后,她松了口气。
谢明安眼眸黑幽,看着沈宁宁:“现在只有这一个结果。”
这一路上她都在救济穷人。
随后,皇帝留了墨凌危商议政务,并对沈宁宁温和说:“宁宁,咱们现在已经有董三花来负责种植培育番薯藤。”
在谢明安开口的时候,她已有预感。
“张六爷与他的那群人,在南州威望也不小,而且百姓们知道,他们种的是给天下人救命的粮食,一般人也不会单纯的为了谋财害命去害他。”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张六爷可能没有死。”
“这次我虽然回来了,但我留了人手和眼线在那。”
她嘴里念叨着:“老祖宗们,罪媳给你们忏悔了,你们消消气。”
墨凌危对皇帝说:“父皇,谢四的事,到底是谢府家事,就算你要赏,也不该插手别人的家务。”
寒风凛冽中,小家伙一张白皙透粉的脸,带着些许沉冷的严肃。
反倒是因此得知谢愿玖做了好事,要将她保回来。
沈宁宁点点头。
小家伙实在是被谢愿玖骗怕了。
沈宁宁抿着小嘴,忍不住问:“难道,这件事,只查出了这一个结果?”
“臣去了以后,她主动将番薯藤献了出来。”
谢明安才在她耳边说:“事情没有我跟皇帝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