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捏枣糕的爪垫,任凭宴山亭给他揉脑袋。
后来关了灯,宴山亭感觉许落还醒着。
他问:“怎么不睡?还在想那天的事?是我的问题,没有下次,安心睡你的。”
宴山亭心思清明,便敢说这句话。
今晚他被宋栩风点破迷障。
以为自己被欲望控制的迷雾散去,宴山亭确认他就是喜欢了许落。
不过清晰的渴望不可怕。
宴山亭从小就自律,确定可以自控。
确实有些担心的许落:“哦。”
现在不担心了。
倒不禁八卦。
也不知他哥春梦里那个人什么样,能让一个严肃端正的人热情似火。
不过这是好事。
渴望会催生行动。
他到点会离开。
有人填补,宴奶奶能少操心。
第二天一早,宴山亭起床时许落还在睡。
枣糕靠在他怀里半仰肚皮,还吐出一点粉色的小舌头。
宴山亭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下床。
今天不是休息日。
他日程太紧,只能和许落一起吃个早餐。
宴山亭晚上下班回来,许落已经不在了。
他知道许落回了剧组,下午五点十五分许落给他发信息说过了。
宴山亭规律的吃晚饭,然后去书房。
他点开手机。
陈匀说一整天许落都和枣糕在一起。
枣糕的项链携带的摄像头是太阳能充电,能稳妥的记录一切。
宴山亭知道从枣糕的监控可以看到许落。
他没看,严肃的删掉能查看监控视频的软件,只保留了卫星定位。
第二天是周末,宴山亭上午去了老宅,下午去墓地。
他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这个永远停留在三十八岁的男人,有着和他极为相似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