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用拳头砸,用牙齿咬,简直不要命。”
“那些暴民也是如此,他们只有少数人带着枪支,大多数人提着大刀长矛,迎着我们的子弹和炮弹冲锋。”
“我们数次被击溃,直到后续大军补充上来,才歼灭这群暴民。”
“很多士兵都崩溃了,根本不敢面对那些反贼。”
“请大人恕罪!”
“恕罪?”
徐协统猛然站起身来,一脚踹翻案桌,手中的密报也砸到密报头子头上。
“一群废物,还敢求恕罪?”
“我恕你们的罪,谁来恕我的罪?”
“几万反贼,一个镇的大军镇压,最后只留下几百人,还有脸要求恕罪?”
他心中涌起阵阵怒火,要把他逼疯。
堂堂新军,竟然被一群反贼,用着简陋的武器,打出如此巨大的交换比,这个结果,让他想起了和洋人的差距,心中止不住暴怒。
他寄予厚望的新军,朝廷的支柱!
连一个商人一年之间打造的乱匪都不如。
国之柱石,衰落至此!
战事的不利,让他一下子联想到很多,他怒新军无能,更怒庸碌的领导层。
世界局势风云变幻,国内还在蝇营狗苟,作为睁眼看世界的少数人,他比大多数人更清楚国际环境危机。
甲午殷鉴不远,朴茨茅斯和约就在前年,约翰牛对疆藏跃跃欲试。。。
此危急存亡之秋,朝廷依旧浑浑噩噩!
朝廷没救了!
国家没救了!
徐协统愤怒过后,便是心灰意冷。
他挥挥手,让密探头子退下。
一个人呆坐良久,外面的枪声惊醒了他。
他突然发现,就在他的眼前,还有一个他也无法奈何的对手,给他造成巨大伤亡,逼迫他不敢把第一协撤去支援其他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