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见我的根源在那件事上,现在我们就在你妈面前,敞开心扉把事儿说开!”
谢宴声话音刚落,她的情绪就崩溃了,“又提那件事!我就知道你是在乎的!我已经脏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围着我转了!”
“我在乎的是如何让伤害你的人受到惩罚!而不是你脏不脏,还配不配得上我!”谢宴声语气心酸,疼惜地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澜澜,如果我对你有一点点嫌弃,就让我出门被——”
不待谢宴声说完,她已捂住谢宴声的唇,哭着道:“我信你就是,不许发誓!”
“我要你发誓,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质疑我对你的爱和在乎。”谢宴声的唇覆在她挂着泪珠的脸颊,“澜澜,我们已经错过了三年,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可我——”她一肚子委屈和心酸堵在嗓子眼,试了几次最终化作了低泣。
谢宴声轻抚她凌乱的长发,“不是你的错,是我们被别人钻了空子。如果那件事非要找个人来担责,那么就是江景辞和温瑾胤。”
她把头贴在谢宴声胸膛,唏嘘着闭眼。
谢宴声这
么诚心诚意地对她,她还有再矫情的必要吗?
“待会儿我们回上京吧,保姆昨天打来电话说暖暖想你了。”谢宴声把话题扯到暖暖身上,试图让温澜快些走出低谷。
“我也想暖暖了。”她嗓音哽咽,“没有在出事后第一时间报警,就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我虽然做了一个月江太太,但和他并没有夫妻之实。”
现在,她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想提。
“我知道。”谢宴声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都过去了,从现在起,再也不要想那些会带给自己痛苦的事情。”
她轻轻“嗯”了声,但还是问出自己最担心的问题,“派出所那边的事情真的解决了吗?”
“刚说了不要想,又来气我。”谢宴声用食指在她额头弹了下,“实话告诉你,在派出所呆的那几个小时,不是姓江的手段硬,而是我妈在用假‘病危’逼我把谢氏还给老爷子。实在躲不过,我才选择呆在派出所,没想到连李端和袁州都信了。”
她长长舒了口气,“那就好。”
其实以谢宴声的手段,又岂会轻易受制于人!
“我网上的负面消息是你公关掉的吧?”谢宴声又问。
她点头,“我给了栗木一笔钱,栗木把事情办得非常漂亮。”
“澜澜,我该对你说谢谢才对。”谢宴声由衷地说,“昨天在‘云深城’我态度不好,现在正式向你道歉。”
“不怪你,我也有错——”她抬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