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盯着温澜远去的背影,喃喃,“她比在江城时胖了一些,人也更好看了。”
“从澜澜的气色可以看出,她在上京生活得非常幸福。”周翘试着从另一个角度劝江景辞死心,“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学会彻底放手,而不是把她拉入泥潭中来。”
“同样是爱一个人,我的爱对她犹如砒霜,谢宴声的爱却是蜜糖。”江景辞语气幽幽。
“你的爱没有错,但在没得到回应的时候,不该打暖暖的主意!”周翘是个直性子,已经不能容忍江景辞的虚伪了。
“把暖暖调包,我还得到了几个月与她相处的
好时光。”江景辞目光平静得骇人。
周翘不想就此撕破脸,选择沉默。“我就猜到她会来时装秀,果不其然。”江景辞喃喃,“她早已是自由身,可谢宴声到现在还没有娶她。”
“这是他们的私事,你就不要管了。”周翘再也按耐不住愤怒,怼了句。
江景辞没再吭声,追着温澜去了后台。
温澜去后台不过是为了避开江景辞,却没想到三分钟不到,江景辞又出现在她对面。
雪七立马把温澜护在身后。
温澜正准备从另一个方向离开,江景辞急声叫出她名字,“暖暖还好吧?”
听到他提暖暖的名字,温澜瞬间来气,“我的女儿不劳江先生费心。”
“抱歉,没能让你赢下官司。”江景辞贪恋着见到她的分分秒秒,试着拖延时间,“以为能在庭审中见你一面,却还是没能等到。看起来你气色不错,想必这阵子过的很是如意。”
温澜没有与他掰扯下去的欲望,拉了下雪七的衣衫。
雪七立马心领神会,护着温澜远离了江景辞的视线。
几分钟后,温澜不得不离开了秀场。
因为,江景辞根本没有离场的想法,她只能躲得远远的。
回“云深城”的路上,温澜给周翘打了个电话,说明天一早再过来。
周翘告诉她,她前脚走,江景辞后脚就没影了。
“那我再过去好了。”温澜让出租司机把车子掉头,和雪七一起回到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