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轻轻抬了下红肿的右脚,疼痛感确实轻了。
江义之也有六十多岁了,动作很是利落,把两种涂抹的药膏打包好,递给江景辞,“你勤快点儿,别让她累到。如果这三天能躺着休息,就更好了。”
“谢谢江大夫,多少药钱,我马上付账。”温澜打开手机,直接扫了墙上贴着的收款码。
江义之悻悻摇头,“你是景辞带来的,就别再用钱打我的老脸了。”
温澜被怼得垂下眼眸。
“三叔,我去车上给你拿个好东西,你一定喜欢。”江
景辞话落走出正骨馆,很快又折返回来。
把一条未拆封的软中华放到桌上,未语先笑,“三叔还是喜欢这个吧?”
“还是你小子懂三叔!”江义之拿起软中华嗅了嗅,好奇地问,“你小子什么时候又抽上烟了?”
“也就这几天的事儿。”
江景辞想一语带过,江义之却不依不饶地问:“江冠又气你了?”
“没有。”江景辞立马回绝。
“不是江冠,也绝不会是生意场上的事儿——”江义之语气玩味儿十足,“那么,肯定是为情所困了。”
“三叔真会开玩笑,我年头忙到年尾,哪有那个闲情逸致。”江景辞的话音中明显底气不足。
“景辞啊,俞蕙走了那么久,你也该找一个了。长相好坏不打紧,只要脾气好,能真心真意对你和江冠就行。”江义之语重心长地劝起来。
“有的女人年轻漂亮,但心思不在你身上,你还是趁早死心!”
“三叔说的是。”江景辞不停地点头,眼睛的余光瞥向温澜。
温澜刚穿好鞋袜。
“景辞,你三婶娘家的表侄女刚离婚,人家是个初中语文老师,没有孩子,今年才二十八岁。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一面吧?”江义之开始为江景辞做媒。
江景辞蹙眉,“三叔,我三十六了,还带着个十多岁的儿子,怎么也得找个和我年纪不相上下的。人家才二十八,我还真高攀不上。”
他们的谈话并没有避讳温澜。
温澜听出江
景辞在刺歪自己,只能故作没听到,装出在看手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