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先生不好,只是不适合我而已。”她正说着,手机来电响了。
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显示的是江城的IP。
第一次她没接,第二次才点了接听键。
“刚离婚就和江景辞双宿双飞去M国了?”谢宴声满是愤怒的嗓音传来。
她攥着手机的手轻轻颤了下。
这是离婚后,第一次听到谢宴声的说话声。
“有事就说,没事儿就挂了。”李德生在前面,她不想被看了笑话,没有解释。
“你有两件衣服落老宅了,赶紧拿走!”纵使隔着屏幕,她也能感受到谢宴声骇人的愤怒。
“等我回国,第一时间就去老宅。”她压低嗓音,“
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有事要忙,挂了——”
不待谢宴声应声,她结束了通话。
但两秒钟不到,谢宴声又打过来,她快速接听,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那头的谢宴声愣了愣,声线沉沉:“帮我带件东西。”
“什么东西?”话一出口,她立马后悔。
都离婚了,她何必再听谢宴声瞎掰掰。
“我常用那个M国牌子的剃须液马上光了,替我带几瓶来。”谢宴声说得理直气壮,听起来,好像温澜现在还是他的妻。
“我来这边有事要忙,没时间替你买东西!你想要什么找代购吧!”她生气挂了电话,并把号码拖进黑名单。
到傍晚的时候,李德生已载着她,找遍加城东临两个小镇的医院和疗养院,都没有季敏心的消息。
她彻底失望了,准备再找上两天,如果依旧没有消息就回江城。
李德生送她回到酒店,和江景辞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江景辞情绪很失落,连挽留李德生吃饭的话都没说。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萌生了不想再麻烦李德生的想法,在网上找了个翻译,很快谈好价格并定好明天出行的时间。
她给李德生发了条信息,先道谢,又委婉地告诉他明天不用陪她出门了。
李德生很快回过来个“好”字儿。
为了减少遇到江景辞的几率,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温澜回酒店之前在超市买了几桶方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