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永远都不想看到的!
他找到谢宴声的电话拨过去,谢宴声不接,他就一直拨,直到手机中传来谢宴声不耐烦的声音。
“宴声,你对澜澜和沈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温瑾胤陪着笑脸,“澜澜年纪小,头脑一热说要离婚,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那头的谢宴声愣了会儿,问,“这个电话是温澜让你打的?”
“我觉得,你们如果就此分开太可惜——”
温瑾胤话没说完,手机中已传来结束通话的忙音。
“妈的!”温瑾胤狠狠骂了句,离开了蓝水湾。
温澜上楼后,连衣服都没换躺床上就睡。
在省城呆了几天,既没吃好也没睡好,她现在就想好好补个觉。
闭上眼,脑子
里乱糟糟的,沈母反反复复出现,轻轻喊着:“澜澜,替我帮帮沈毅……”
防盗门被推开的声音把她从噩梦中惊醒!
她快速从床上跳下,赤着脚抓起一个空花瓶冲进客厅!
是谢宴声。
她吁了口气,把花瓶放在茶几上。
在听到外面传来响动的时候,还以为有坏人入室抢劫了!
她刚平复好情绪,谢宴声已走进卧室看了眼,很快又推开卫生间的门环视一圈,才折返到客厅。
“大晚上的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她已从谢宴声狐疑的目光中,看出十足的不信任。
“我来看看谢太太房间里有没有藏着野男人。”谢宴声神色比刚进门时缓和了不少,“还好,暂时没有令我失望。”
呵,原来是来捉奸的!
她朝谢宴声伸手:“我们的婚姻明天就结束了,把你配的这套房子的钥匙还我!”
谢宴声凝住她。
她穿的还是下午去房产局的内搭,深灰色的高领毛衫,下面是件黑色百褶裙,精致的五官纵使素颜,也漾着勾魂舍魄的美。
谢宴声的目光沿着她的下巴缓缓往下。
虽然毛衫把她曼妙的身材遮得严严实实,但谢宴声已臆想出那片早就熟知的旖旎春色。
渐渐地,谢宴声瞳色中的寒霜被灼热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