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文人雅度,怕是有辱斯文。
于是又给自己加戏,道:“我若是输了,就承包傅林渊下个月的伙食费,他爹娘给他多少,我给多少。”
文斗台的人赶紧说:“小兄弟,赌钱可要不得,咱们规定的是不可见金银铜钱。”
管文渊捏了捏下巴,又说:“既如此,那就按照他的餐标,我叫我家里人按照他的餐标定量做给他就是了,如何?”
文斗台的人这才点头允准。
于是签字,写好赌约,上台开始文斗。
傅文琛信心满满地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家儿子,在台上大放异彩。
先是比试书法,今日所学的内容默写。
然后是默写一首课外诗歌,再来一段词曲吟唱。
傅林渊的书法承袭自傅文琛,有文人风骨,也有沙场恢宏。
力道虽然差得远,但是技巧十足,跟周围一众纯文化人都不一样。
自然也让管文渊弱弱的笔力无法企及。
书法这一项,管文渊显然是已经输了。
今天课堂上教了《三字经》里的一部分,这些对傅林渊来说过于小儿科,会读会背,自然也会写。
管文渊跟他的进度是相同的。
虽然有些吃力,但好在也是都默写出来了。
至于课外诗歌,傅林渊选择了娘亲教给他的《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傅文琛读完只觉心惊,几乎是下意识代入了自己的经历,有些疑惑地看向秦浅。
低声问:“你教的?”
秦浅点头:“对呗。”
“这是谁写的?当真好诗,虽说简单了些,确实在读来发人深省,口有余香,妙极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