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小士兵看到长官这副模样,还以为他不舒服。
实际上,安德伊尔的手盖到了额头上,默默曲起一指将触角都掖回了额发里。
青涯眨巴眨巴眼,心虚缩手,不玩了。
安德伊尔感觉触角都在发烫,软了吧唧地趴在发丝里,“奄奄一息”。
他脸色发沉,但耳朵红得透彻。
雌虫在心里暗骂:这小混蛋又搞什么幺蛾子?那是能随便摸的吗?
站在他背后的小士兵眉眼一皱,更加确信他们连长身体肯定不舒服,说不定都发烧了。
这天色这么黑,他都能看见长官耳朵和脖颈在发红,更别提现在天气冷了,他居然还看见长官皮肤表面蒸出了热气。
怎么办啊,形势真的很严峻吗?他们连长都要倒了,居然还得撑着病体还开会。
小士兵忧心忡忡。
隔壁连的连长巡视着队伍,无意间看见这小士兵眼神飘忽,一下子虎了脸。
他沉着声音严肃道:“不好好听讲,还梦游呢?待会儿解散后你留下来,去跑十圈。”
小士兵苦了脸。
他哀怨地看了眼安德伊尔,又被军官抓住了这小动作: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天天看还没看够是吗?!”
小士兵扁唇,憋屈道:“报告……”
军官哼道:“讲。”
小士兵道:“长官,我们连长好像身体不舒服……”
军官一愣,绕了几步到安德伊尔跟前,探头去看他的脸色。
安德伊尔:“?”
他茫然道:“干什么?”
军官摸着下巴,不答反问:“老弟你身体不舒服?”
安德伊尔歪了下头,眼神更显疑惑:
“没有啊。”
军官点头道:“哦,你连里一个小家伙说你好像身体不舒服,我就来看看。”
安德伊尔闻言,侧身去看身后的队伍,就看见一只军雌默默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