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连连长忽然温柔一笑,细声细气道:
“只是逗一逗?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调戏我的兵,还给虫掰弯了,天天晚上哭着唱酸涩小情歌,TD的你们知道他们唱得有多难听吗?”
青涯的下巴一下子掉了下来,瞳孔地震。
连赛迦维斯都愣了一下。
安德伊尔过了许久才成功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不是吧?”
一连连长面容扭曲:“你觉得呢?”
六连连长冷静道:“放心,不会围殴你们,你们给个准话,怎么解决这事。”
怎么解决?
他又没有喜欢的虫,也没谈过,他怎么知道该怎么解决?
而且,他手底下的兵平常做事再有流氓气,好歹也懂分寸,不应该会这样……?
他有些烦躁地按按额角。
不管那群臭小子做了什么还是没做什么,他总得先问清楚再做决定。
不过,最近他们总给他找事……
看来得给他们加练了。
青涯跳下墙,伸长手臂努力去摸安德伊尔的脑袋,试图安抚。
可恶,小陛下又长高了。
雌虫感觉自己的额发无风自动了一下。
他目光一凝,呼吸忽然放轻了些。
赛迦维斯难得卸了些力,颇有些懒散地斜倚着墙,一副“你们能拿我怎么样”的淡定样。
他听见安德伊尔只是轻轻啧了一声就没说话,就知道他有点烦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军雌半眯起赤金色的眼,慢吞吞打了个哈欠。
“嗯,知道了,我们回去查,回头会给你们答复。”
他问:“先这样吧,还有话说吗?”
没有的话,他们就要走了,不然还得跟军雌们挤食堂。
青涯默默别开了脸,不太敢看那群连长的表情。
军雌长得俊,连语气平平地说话时嗓音都是好听的。
但军雌们只觉得他欠揍。